产业布局
“青海奶皮数门源,门源奶皮在麻莲。”门源回族自治县麻莲回族乡是门源奶皮的主要产地。奶皮,是数百年的延续的回族民间饮食文化的一部分,一直牌分散经营、无序竞争、缺乏市场空间的状态。2001年,门源县麻莲乡从培育奶皮产业,上规模、成优势、提效益、强品牌、闯市场,带动群众致富的目的出发成立了麻莲乡奶皮协会。协会在技术培训、信息服务、改善加工工艺、提高质量、维护公平竞争和市场秩序,以及购买奶牛、扩大规模信贷资金等方面为加工户提供了大量支持。到2004年,全乡生产的奶皮质量明显提高,产量还突破了13万张,创收达104万元,其产量和收入均比2000年翻了一番。 为使麻莲乡奶皮叫响省内外,提高产品附加值。协会统一了商标,统一了质量标准,统一了包装,并在政府的扶持下成立了第一家奶皮加工企业——门源县奶制品责任有限公司。农户负责初级产品粗加工,公司再进行精加工,并集中统一包装上市,在这种公司加农户的经营模式下,公司与加工户形成了风险共担,利益均沾的利益共同体,并成功打出了“麻莲奶皮”的特色商品品牌。“麻莲奶皮”品牌不仅占据了一定市场份额,还成为全省饮食界的一个知名商标。 为使奶皮加工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壮大,让更多的农民加入到这一产业中有效增加收入。在协会和公司的指导和经营下,奶皮加工户结束了单打独斗的经营方式,并依托公司获取了信息服务,逐步形成了加工户、企业、市场之间的产供销渠道和农工贸、产供销一体化的产业化经营模式。公司为扩大销售和争取更大和利润,反过来开展技术培训,积极帮助加工户提高卫生质量、标准,改善加工工艺,使“麻莲奶皮”的品质有了进一步提高,为进一步开拓市场奠定了基础。 为培育奶皮产业,带动奶产业发展,协会从奶牛养殖开始,给养殖户提供种牛信息,引进优质高产畜,动员组织牛改,淘汰低产土牛。到2011年,麻莲乡奶牛养殖总头数已突破2000头,优质奶牛占到了70%,年产奶1800吨,保证了奶皮加工的原材料供应。另外通过加工户与公司的联系与沟通,强化了质量管理,保证了生产的奶皮以高质量走向市场,并及时收集反馈信息,改进技术和工艺,来满足市场需求。 为使“麻莲奶皮”走出门源,创出特色,协会在海北、大通、西宁等地设立了销售点。消费者遍布全省各地和部分省市,在2011年的农畜产品展销会上与上海的一家外贸公司达成了销售协议。麻莲奶皮这一原本分散经营、无序竞争、缺乏市场空间的民间加工业逐步走向了生产规模化、经营合作化、服务社会化的路子,从而推动了奶皮加工向规模化、专业化、产业化方向的发展。
历史
浩门河畔某村庄有一户人家,父母早亡,只有兄弟二人过活。弟弟墩尔娶了美貌的索尔后,哥嫂就提出了分家,其实就是把墩尔和索尔赶出了家门。他俩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分到,只有那头又老又瘦的黄奶牛属于他们。小两口无家可归,只好暂且住在一个窑洞里。就在墩尔和索尔没吃没喝、愁眉不展的时候,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,瘦骨嶙峋的黄奶牛竟生下一头小犊子,而且黄奶牛是个奶桶,一顿能挤一小木桶奶子。小两口喜出望外,眼前的吃饭问题解决了,他俩滚奶子喝,做酸奶吃,还从奶子中提取了曲拉和酥油。后来,墩尔就上山打猎,变卖猎物买些针头线脑、油盐酱醋,清淡的日子里充满了欢乐。 俗话说,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当地有个昏官既贪色又好吃,他经常敲诈墩尔,从他手中要去鹿羔啦、狍子啦、野兔啦、山鸡啦,然后独自美餐一顿。有一日,昏官又到墩尔家来敲诈山货,无意中看见了索尔,顿时神魂颠倒了。第二天,衙役们就把墩尔押上了大堂。昏官一反常态,厉声厉色地对墩尔说,你常年打猎,冒犯山神,罪不容恕。不过本官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本官有一药方尚缺龙眼肉和凤爪两味,想必你能找到。在昏官的威逼下,墩尔只得告别爱妻上了路,一去杳无音信。 昏官几次逼索尔进衙,索尔誓死不从。索尔大白天遥望青山,哭干了眼泪,望麻了眼睛,傍晚,就在厨房里照旧烧火滚奶子。她一边拉风匣,一边从窗口望天空中的浩月,望浩月中大树上吊死的四姑娘。望着望着就走了神,常常把半锅牛奶烧干了,锅里冒着蓝烟,屋里弥漫着焦奶子的味儿。 黄奶牛心疼自己身上流出的血,更心疼失去丈夫又受人欺辱的索尔,就对飞到身边蓄意吮血的蚊子说,我浑身长毛,牛皮很厚,你想蛰我是妄想。不过,你照我的吩咐去做一件事,我就告诉你在我身什么地方最适宜蚊子吮血,蚊子就答应了。 一天傍晚,索尔又在滚奶子,同样在望夜晚出神。这时,一只蚊子飞过来在她鼻尖上蜇了一下,疼得索尔跳了起来。见那蚊子有指头大,在她眼前旋了几下,就掉进滚烫的奶子锅里。索尔见了一阵恶心,就拿小勺子去舀,舀一勺不见死蚊子,再舀一勺还是不见蚊子的影儿,就这样舀了又倒,倒了又舀,半锅奶子就舀成了一锅泡沫了,可是蚊子一直死不见尸。其实呢,蚊子在锅口的热气中只是一晃就飞到黄奶牛那儿去了,黄奶牛没有失信,就告诉蚊子,牛肥奶胖大,那儿最怕蚊子蜇。 再说索尔没找到蚊子,也无心再去烧灶火,就睡了。第二天揭开锅盖一看,锅里凝结了厚厚一层金黄色的奶皮子,索尔放到嘴里一尝,差点香死她。 昏官派衙役又来逼索尔了。索尔想昏官嘴贪,就送他一张奶皮,求他往后不再纠缠。谁知事与愿违,昏官要奶皮,也要索尔。索尔无奈,她泪涟涟走到黄奶牛身旁,解开牛鼻圈上的缰绳,彻底释放了这头有恩于她的老牛,然后拿着绳子,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厨房。县衙里,衙役们把最后一片奶皮泡进了昏官的茶碗。时值盛夏,昏官穿着背心短裤,靠在躺椅上很惬意地又吃又喝,想到日落后手下人就去抓索尔的事,脸上就有了狞笑。忽然,茶碗里那片油津津的奶皮儿一卷一伸地翻动了,几下竟然飘起来,变成了一只硕大的蚊子,先在昏官眼前飞舞了一阵,就倏地飞到他的腿盘,把他的命根子当成牛奶头狠螫了一下,随之传来昏官的一声惨叫。由于蚊子的毒气大,昏官死了。就在昏官被蚊子螫得惨叫的时候,索尔在厨房里悬梁上吊了,不过没死成,当她蹬翻脚踩的凳子时,缰绳断了,缰绳是黄奶牛咬断的。 若干年以后,墩尔回来了,白发苍苍的谁也不认识他。他走遍天下最终找到了昏官要的龙眼肉和凤爪,原来那是荔枝和鸡爪子。窑洞依然如故,索尔不在了,黄奶牛也不在了,炕桌上有一张金灿灿油津津的奶皮子,香气四溢……